一個香港女子,因緣巧合,孤身到澳門做傳媒工作,她說:「我現在可能已經很難適應香港的生活。」
澳門,大概人們都只記得她是個賭城。或許也是香港人在周末暫時逃離煩囂的一個小地方。以往去澳門,我也會特意上網找一些特色小店咖啡店,覺得那裏有着極濃縮的文化藝術空間。有一兩家書店小店,總是讓我即使隔了個海,還是會惦記。後來再去訪尋,有些已經人去樓空,這個跟香港的小店生態沒兩樣。
去澳門,或許有人會問,除了做荷官,還能做什麼?但也可能真的因為賭業,讓這個小小城特別疏爽。她的公司提供車船津貼、房屋津貼、豪宅式員工宿舍,土地和交通問題都解決了,飲食方式跟香港也差不多,那還勞氣什麼?甚至還能用Google、上facebook、到處有Wi-Fi、講廣東話。
她說她每天下班,都會和澳門朋友去跑步游水,早睡早起,小小城的生活相較舒閒寧靜。澳門文青也不少,只是要注意有些文化活動,她就碰過壁幾次,到場採訪才發現,場地五分鐘已可逛完。我倒有興趣想知道當地的文物保育是如何,還有政治環境。
在香港,只期望生活平衡,有張有弛。也許大家都還在努力尋找可以站穩的一片土地。而這個女子,接下來也打算去英國工作假期。這個年代,出走或去工作假期,似乎成了大家創造經歷的一種方式,嘗試為生活打開一個出口。
小小城有小小城的喜與憂,或許我們早該接受,世間上只有選擇,沒有完美。人,無論身在何處,還是需要不斷掙扎。